熊猫睡睡

何等的亵渎

傲慢与偏见07

偶像白x总裁七 ooc预警

西野时常梦到那天晚上的事,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某些细节,和白石的亲近为什么始终没有,被克制地停留在饭和偶像的地步。

她不需要嘛,西野坐在父亲的病床边,公务已经整理好了备忘录,连在约见白石那一行都画了已完成的圆圈,过去了最初引人误会的环节,她好像确实没再认真思考过,父亲想见白石是不是有着单方面的另类要求。

从严厉拒绝的反派变成了不由自主的保护,西野仔细斟酌着该如何不动声色地保护白石,她知道这个人不甘心屈服于现实的格差,同样的,她也对叫白石后妈没什么兴趣。

连接着西野先生的仪器陡然跳出了高数值,女儿慌慌张张地去找医生检查,绞着手指站在病房外,忽然发现自己仍然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。

白石是她的太阳,在同处一室的夜里尤为显眼。

“做的很好。”父亲毫不吝惜对二十岁出头女儿的夸奖,工作处理得并无纰漏,至于那件过度雷厉风行的收购案,商人敏锐地嗅到了私人恩怨的味道,只翻了翻自己的笔记本,貌似不经意地询问:“你见过麻衣样了?”

西野险些没反应过来这个称谓,她也学着随意回答:“父亲是说白石桑吧,见过了。”

“你觉得她是怎样的人。”父亲的追问着实淡然到品不出一丝怪异,西野也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,直白如你觉得做你妈妈怎么样的问题,她向来都是抱着豆一样转身走人。

可西野的豆一样送给白石了,她瞬间失去了离开的借口。

“是个很傲慢的女人。”回忆着初见远远跑偏的印象,和白石宁愿面对数层台阶也不示弱的坚韧,父亲瞥了她一眼,竟然笑道:“听起来是很高的评价了。”

因为西野不是很会说谎的人,她皱着眉略显不安的神情,不知道是兀自陷入对白石定义的纠结,还是勉为其难地在应付精明的父亲。

西野先生从容放过松了口气的女儿,指着备忘录的末尾说:“这位小少爷和你年纪相仿,两家生意往来很多年了,你也认识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西野努力回忆着对方的脸孔,当她意识到从各种各样被白石填满的脑海中搜索太困难了,就放弃似地恭敬回道:“我会去见他的。”

总裁身份的光鲜亮丽当然要付出代价,西野从出生起就明白,大小姐只是镣铐的漂亮表达,一生的自由,追求的职业到婚姻的对象,没有选择权习惯了,也就认为没有必要。

生驹开着为白石才更换的新车,西野瞧了瞧不太适合自己的商用越野,宽敞的后座还放了几个玩偶装饰,约好的地点并不在东京地区,她打算找找之前别在座椅兜袋里的杂志打发时间。

“这本杂志?”西野拎起白石做封面的最新几期ray,nonno的访谈其实她还没看完,生驹不该自作主张地换了读物才对。

饶是有心想揽下祸事的生驹也磕绊了,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脸说:“是麻衣样放在这里的。”

是嫉妒吗?

西野不清楚偶像之间是否会对饭产生占有欲,毕竟握手会都去过了,她以为自己就是饭也很正常。

只是随便放在这里的而已,下次见面一定要拿这件事来揶揄白石。

说起来之前也有过一次,西野翻开了杂志内页,基本是白石的衣着理念和大段采访,公开场合的针锋相对不是没有的,那次是在秀场,还惹得白石完美的台步稍现瑕疵。

一场大型的合作秀还涉及项目剪彩,西野总裁收到了请帖,轻描淡写地问道参与模特有谁,又自顾自地点头,想起了白石正是ray的固定签约。

心情立刻从敷衍应酬到欣然改了行程,西野特地挑了符合主题的面具,她坐在不易瞩目的靠后角落,很有总裁风范地打着响指,叫工作人员给桌面上添置了色彩斑斓的酒瓶。

白石一出场就被光线反射晃到眼睛,偶像的专业在她身上仍体现得淋漓尽致,提着长裙不偏不倚地走过秀台,特写镜头挪到了新上来的模特,她放心地扭头去看西野,而白石眼中唯一的女主角正在和别人搭话。

对沐浴着荣誉经历的偶像白石来说,忽略了在偷偷找她的西野之外,隐去可以不讲道理的总裁头衔,她早就铭记过的,那不输偶像的外貌条件,总能顺利让大众眼前的西野成为焦点。

余光中白石的步伐似乎歪了,西野尽情在心里调笑,表面淡漠地和同是合作方的来人客气。

就像现在这样,西野原本不讨厌偶尔的相亲安排,她不擅言辞,除了主动替白石推掉邀约,换上了自己叫她吃饭,在哪,和谁,不怎么抬头对视的西野以为没有区别。

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好呢,用游乐园开幕了再去玩的理由好吗。

圆桌那头的男人兴奋地比划着,西野听到两家联姻的惠处时微微侧目,到底本质还是遗传优秀的商人,她拿着天平权衡了一下,家族利益不是很占优势唉,但至少有了跟老爷子报备的开头。

剩下的任务就是和食物作战了,西野慢慢咬着蔬菜附和男人的话,麻衣这两个音节像利刃般刺进了西野从不对外的部分,她放下筷子打断道:“对不起,麻衣是?”

男人重复了对亲戚的介绍,西野再度抱歉地笑了笑缓解尴尬,麻衣是个太普通的名字了,不普通的仅仅是白石麻衣一个人。

白石从未上过那个天平,她们的接触单纯地归类到了私事,西野无需比较重要性,可试着比较一下呢,另一端大概是敬爱的父亲大人吧。

西野非常想先听听白石的意见。

或者说是建议,她比自己要大上几岁,也比自己跟人打交道更有余裕,西野第三次说了对不起,在对面恍然无措的愣神中起身,只拿着手机跑了出去。

拨出的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,西野恶趣味地发了line说在和男人约会,直到十几通过去,她甚至没有耐心听完机械的女声,就打开line跟着说我在骗你。

西野抵着支撑不住担心的大门站立,听筒里一遍遍地告诉着主人,白石不在这里,也不在你需要她的那里。

不想回到必须强颜欢笑的房间,西野小声说,我只是需要年上者的建议,白石肯定有办法巧妙地躲过去,又忘了白石曾经的无能为力正是给了自己。

第二次她不愿意白石去见别人,那白石呢,会不会也抱有这样的心思,西野固执地想要答案,想要马上听到白石亲口说,她不愿意。

举着电话的手还在不停拨打号码,放下的空当大厅方向传来了耳熟的音律,西野走出了长长的走廊,高档餐厅的大堂没什么客人,酒保打扮的服务生擦拭着玻璃杯,时不时仰头看一眼酒架上的电视机。

直播的音番到了乃木坂上台,酒保见西野盯着看顺口问:“您也是饭吗。”西野不自觉地摇头前酒保又移开了视线。

并非center的白石镜头不多,她的歌词却恰好都给到了近景,看完的酒保憧憬地叹息道:“好喜欢麻衣样啊。”

那个不在自己身边,不用压抑笑容的白石,那个只属于舞台的,美好到令人窒息的白石。

西野木讷地彻底拿开手机,然后听见了自己平静又笃定的声音说。

“我也喜欢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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